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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老严为您讲述真正的周人历史

2020-11-24新闻12

周代始起公元前1009年,至公元前256年,公元前1010年周历12月周始伐纣,次年周历二月初四,商历一月初三武王克商,纣死商亡。

“弃封于邰”,邰是弃母姜源之母国,周人本在不周山之北。依据《穆天子传》“赤乌氏,先出自周宗,太王亶父始作西土”,那么周人祖先便在新疆乌鲁木齐等地,为赤乌氏。其后人便在不周山之南,周原、岐山、三河地区,(三河:河东、河西、河内,河内现指河套地区。河,指黄河。)周人之名则由不周山而来。周人早时曾饱受两方面压力,北面受犬戎,东面受夷狄。

这两方面又都是商契之后。犬戎南下,周人只好南退岐山。夷狄南侵,周人只好渡水浒,过梁山西迁。犬戎前面已说过,此夷狄历史尚未讲明。夷狄之祖也是帝喾之后人,名厌越,原在紫蒙(蒙古东面)的黑龙江、辽宁省一带,为古之息慎国。

同样周有多少年同周代有多少年?这也是两个不同的概念。要问周人有多少年?则要以《史记》云:周起后稷,后稷居邰。公元前2121年,帝尧封其同父异母的兄弟子契于邠,姬弃(后稷)于邰。前稷为神农子柱,后稷姬弃为周祖。商祖为子契。自稷至古公建国共近千年。

在古公亶父在岐下复国立周之前,公刘避桀迁豳,过的游牧生活。

要问古公建国的公元前1123年至周亡的公元前256年共有多少年?秦相吕不韦早就明确地告诉你“凡周867年”。而古公亶父在岐复国立周之前,商代已有496年历史。自东汉刘歆等人到如今,大多数人们一直都错把吕不韦的“凡周867年”当作周朝历史,而不是周人历史!是忘了在武王克商前,还有周人四世114年的艰苦创业立基曲折坎坷屈辱历史。

要问周代有多少年?则要从武王伐纣的第二年,也就是从纣死商亡的公元前1009年开始算。共754年。西周240年,东周514年。周人与周朝不等同,是两个不同概念!

《说文》曰:“邰,炎帝之后,姜姓封邰国。”

《晋语》也言:“黄帝以姬水成,炎帝以姜水成。”后稷之母姜嫄,当为炎帝之后,其出生居住地应在齐鲁大地,炎帝之都在山东曲阜。

后稷就国成为诸侯,纳姞氏生不窋,遭夏氏而衰,失稷官,而奔戎狄之间,不窋亡,其子鞠立,鞠亡,子公刘立。公刘慈仁,路行不履生草,车行远避芦苇。

公刘在公元前1650年始避夏桀于戎狄,而去幽,变易风俗,民化其政。

公刘亡后,子庆节立。其后经过皇仆、差弗、毁榆、公非、高圉、亚圉、公叔祖类、古公亶父八世而至文王之父季历。

季历之前八世,一直都是勤勤恳恳,积德行义,修后稷公刘之业,安定地进行农牧生活。然喾帝爱妃有娀氏后人犬戎,次妃简狄之后人,夷狄,见之眼红,联合起来欲夺回其祖先契之封地,多次对古公之周人进行驱赶侵扰掠夺。

古公忍气吞声,低声下气地“事之以犬马牛羊,皮币金玉,贵重宝物”仍不能满足他们野心,仍是侵伐不止。古公问:尔有何所欲?答曰:还吾土地!

古公问戎狄,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对方也干脆直言不讳,要古公归还土地。古公一气之下也回答说:“君子不以养害所养,不以其养人者害人。国所以亡也而为身害,吾所不居也。”

古公其意很简单,就是正人君子,绝不会再以善养恶而害人。我们今日在此没有国家政权军队,就象亡国奴一样,只有其害,绝无其益,这里不是我们久居的地方。

于是古公亶甫如《孟子?梁惠王下》所谓:“太王去邠,踰梁山,邑于岐山之下居焉”。这段历史被古人颂之曰:“公刘去邰,德彰于夏,亶父让地,名发于岐”!

周人又于小乙二十三年,(公元前1229年)向中央集权政府提出申请,得到了商代帝王小乙的批准:“命周公亶父,赐以岐邑。”

经过三年充分准备,便于小乙26年(公元前1226年)携老扶幼,杖策离开邠地,逾梁山,过水浒,西奔岐山。《竹书纪年》

当时有人问,为什么不以牙还牙用武力同戎狄他们进行你死我活的斗争。

古公曰:“我们同根共祖,都为炎黄之后,彼君与我何异?一旦战争发起,你死我伤,双方平民百姓皆有伤亡,实在于心不忍!”此话深得双方民心,当古公西迁时,“邠人父子兄弟相助,扶老携幼,揭釜带甑而归古公。” 《吴越春秋》

古公上面所说虽然有理,但古公西迁的主要原因还是惧于匈奴势力。周人一直以农牧为主,其经济势力当然比不上以商业为主的商人。古公接受了前人以农为主和因没有强大军队作后盾,而受人欺凌东逃西避的教训,贬戎狄之俗,复修后稷、公刘之业,在岐山全面发展经济,

居(岐山)三月,便建成了城郭,二年就使其成为重要的商业城市,三年更成为远近闻名的大都市。其居民也比刚迁来时猛增了五倍多。最主要的还是岐山周原成了周人的根据地,也是周人的发迹地。工农兵学商,样样具全,各种国家所有的管理机构,一样不少。因此古人便称之曰:古公兴周建国。将周人867年历史从此而算起,即公元前1123年。此是周人立周的历史,非是周朝历史,古今许多人例如,司马迁,司马光、刘歆、皇甫谧、柏杨等都是误将古公复周建国年,当作武王伐纣年,

周人势力强大了,商朝天子也对之刮目相看,不但封其为西伯侯,而且封季历为九牧、九命,骑兵大元帅。是利用周人去征伐自己的敌人,扩大疆域。

周人也名正言顺地乘机消灭以前的怨敌。周人之举既保护了商朝中央集权政府的利益,不受诸侯敌国侵害,又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

当然周的力量过分强大,也构成了对商族人利益的威胁,引起了商代君王的担心和忧虑。因此他们对周人软硬兼施,采取既打又拉的策畧。首先是封官行赏,继而进行政治联姻。季历之女姜任,文王元妃、武王之妻都是有辛氏,即商人。硬的一手,即在周人遭受战争挫折时,乘机将季历囚禁,限止其势力发展。在季历被囚寨库期间,将季历南征北伐的成果,窃为已有。当季历被困幽时,又见死不救。故而季历解套后,季历发誓翦商。

故周文王在公元前1042年被纣王囚于羑里时,曾经常苦叹息:东土被夺,西土受役。

季历受命伐燕而被困,商王坐视不救,季历归而翦商,商迫于季历之威,而与之和亲,封季历为九命九牧!

“天不享殷”,天,天下,江山,政权,季历曾南征北战打遍天下无敌手,差一点就是周天下,然却因燕山一役吃了败仗,大伤元气,而使胜利成果,被殷商骗去,“东土被夺,西土受役”!

因此当文王被囚羑里时,纣王还翻老账,问文王,你是不是像你父亲当年一样,想造反背叛我?

古公有三子,长子曾被商封为西伯,又为太子,故俗名:太伯,因称呼久了,其真名倒被人遗忘,倒底名啥,至今无人知晓,后我在《水经注》里得知吴太伯姬姓名山。次子仲雍,因迁岐山,生雍州而有其名,又因封虞,名虞仲,是为西吴。因是次子,又是三子之中,故名仲雍,后到吴越后便改名:吴仲。

季历,古公第三个儿子,故以季为名首,“历者,天地之大纪,上帝所为!”古公以季历为名,显然是把兴周立国全部希望寄托在他的小儿子季历身上。

《宋书》云:“季历之兄曰:太伯,知天命在昌,适越终身不反。弟仲雍从之。”因此其兄长太伯山、仲雍也很识相,托伪采药于南岳衡山,南下荆楚,东去吴越,另图发展。

“古公患病将卒,太伯、仲雍归,古公令季历让国于太伯,季历三让而太伯不受,赴丧毕,还荆蛮。于是季历莅政,修先王之业,守仁义之道。季历卒,子昌立,号曰:西伯。”《吴越春秋》

古公之子不忘邠邰之耻;故让位于季历。季历亦不忘古公之志,南征北战,报仇申寃。西伯昌难忘季历之困,也立基树夲,以图一统。周武王更不忘文王被囚,兄长伯邑考被烹,故有孟津演兵、伐纣克商,改朝换代。

古公兴周建国,文王兴基,武王强国。故传曰:“昔在文王,商纣并立”。

周人在克商之前,早有其国。后来只是以周国取代了商殷。故应曰:强国兴周。

古今许多人不明商周真史,而以商亡周兴,当作商亡周立,岂能不妄断伐纣年,安能有其真?!

古公,姓姬,名亶甫。因是大王季历之父,又因是国父,故又言:亶父。言其古公,是因他是周人建国之前之古人。亶甫迁岐建国后,改号曰:周公。

在武王伐纣后,被周公旦追封为太王、又曰:太公。季历被追封为大王。西伯昌也追封为文王。而在此前文王在受命改元之后,通过七、八年努力,三分天下有其二,成为“纣之三公之一,仅困于纣”,西伯昌仍然是“不王之王”。

古公元年为公元前1166年,小乙二十六年(公元前1126年),迁岐建国,三年后,即公元前1123年正月。成国立都,故《吴越春秋》曰:“三年成都”,《春秋传》曰:“周建为子”。古公亡于祖甲28年(公元前1108年),故古公自公元前(1166-1112)年,共在位54年。

公元前1111年为季历元年。文丁十一年(公元前1074年)季历被困寨库。二年后,即帝乙元年(公元前1072年)被释,且封季历为牧师,加九命,为西伯。

帝乙七年,(公元前1065年)季历亡。因有“帝乙七年,季历亡,寿百岁”,以此推之,季历生于古公二年,即公元前1165年。

公元前1065年周人季历与商人帝乙同年而亡,三年丧事完毕后,公元前1063年为纣王、文王元年,同时也是文王的第二个元年。符合《帝王世纪》“纣王元年,初封九侯,西伯为昌。”

周文王生于东夷,是在季历东征时,为公元前1080年,亡于公元前1013年,在位50年。

“文王三莅而立”,他共有三个元年。

第一个元年则是(公元前1074年)季历被困寨库时。自此至武王末年,为六十余年。

第二个元年(公元前1063年)是在其父亡后,“纣王元年,初封九侯,西伯为昌”

第三个元年则是(公元前1022年),文王受命改元,岁在鹑火,岁次己未。

周文王立位后居程,后因旱灾而去丰地立都。自纣王元年,初封九侯,文王封为西伯,至文王二十三年(公元前1042年)前,商周两者关系既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坏。大家相处为安,亲戚往来。周文王在这二十三年中,广集贤士,立基树夲,以德治国,受到了平民百姓、及众诸侯的尊敬。其势力影响也逐渐而大。这也引起了象崇侯这样一些亲商的小国的担心,崇侯便到纣王面前进行告黑状。

商纣王自从于公元前1055年伐有苏得女妲后,生活逐渐腐化,国政也开始混乱。

公元前1042年“维三月既生魄,文王合六州之侯,奉劝于商(纣王),商崇用崇谗,震怒无疆,…。”是因文王带了鬼侯、鄂侯等诸侯一齐上谏,这才引起纣王极大愤怒,一气之下便醢鬼侯,脯鄂侯,进行杀鸡惊猴,又囚文王于羑里。文王太子伯邑考,也因思父心切,与纣王辨理,而被纣王烹杀。假如文王只是一人去劝阻,也需历史会改写!

有清华古简2264、2263号为证:周文王(子)质于殷,(纣)使伯邑巧死,有诏,必王食其肉,□免其血。文王食其肉,(以)免其(身亡)!

为了保命兴周,报仇血恨,文王只得忍气吞声,故作愚态,貌受心不受。以至文王先是“被囚百日”,后因为研究周易为掩护,被软禁七年。

文王被囚,国内贤臣众亲也很着急,千方百计地搜集奇珍异宝,珍禽奇兽及美女,贿赂纣王。纣王贪财爱色,一引便上钩。另一方面也是由于北面狁狄内侵,国内政乱,因怕诸侯不满而引起全国大乱等原因,便顺手推情地在公元前1036年释放了文王,还将囚西伯昌的责任全推给崇侯虎。

文王被释,“处岐事纣”,如虎归山,他表面上“冤侮雅逊”,表示恭敬顺从,每年还带领众诸侯“上贡必适,祭祀必敬”,并在武王其时二十五、六岁时(公元1024年左右,)娶商人有辛氏女作为武王妻,讨得了纣王的欢喜,实际上文王麻痺讨好纣王,却在公元前1036年被释之年,暗中进行“文武制命”,制订了推翻商王纣的长期战畧。就这样又经过十四年的考验,纣王对文王有了完全信任。还在公元前1022年,岁在鹑火,己未之年,再次授命于文王,使他既有改元立国权,还有对诸侯征伐权,还意想天开地要利用文王像季历那样保卫商纣的江山。

周文王利用纣王所给予的征伐权,首先便向老怨家崇侯虎开刀,崇侯虎也早有防备,故文王好长时间都强攻不下。后来还是采取瓦解其民心的文攻方法,夺取崇城,使崇侯归降。接着又名正言顺地伐邗、伐密、伐耆、伐犬戎、昆夷等。其军事势力一下就强大了很多,九州势力有其七,三分天下有其二。

此时散宜生等臣,认为伐纣时机已到,便暗中劝文王伐纣。文王不肯,没有绝胜把握文王是不敢冒这个险的。周人虽有强大军队,众多诸侯的支持,毕竟只是一个百里小国,又怎能与拥有七、八十万大军的纣王相斗。万一失败,其后果不堪设想,既要承担“以臣弒君,以下犯上”的罪名,还要遭到满门抄斩的恶果。以前好不容易创造的祖业,也会葬送在自已手中。故仍然立基树夲,寝不安席,志在天下,然“人生苦短,百年不易”,周文王还是“大业未就,怀恨九泉,遺憾而终。”

《礼记.曲礼.下》及《新唐书》皆曰:“天子死曰:崩,诸侯死曰:薨!”

《纪年》曰:“(成王)二十一年,周文公薨于丰。二十二年,葬周文公于毕”。

《尚书序》曰:“周公在丰,将没,欲葬成周。公薨,成王葬于毕。

而《汉书》讲到文王时也是用“薨”

《新唐书》也谓,“‘母后’生称,‘文王”没后谥!”有此可见,周人西伯昌至死都未曾称过王。所谓太王、大王、文王、武王皆是克商后周公旦之追封!

周文王一死,其子年轻气盛的周武王发就急着要报仇血恨,终因孝服在身,群臣劝抯,才没有举事。

三年丧事一完,周武王便立即进行“孟津观兵”。八伯诸侯,不约而至,皆曰:“殷纣可伐!”然而武王却曰:“时机未到”,不战而归。

古今人们对“孟津观兵”议论很多,最大的误解便是认为此是武王的一次对纣王的一次“示威”行动。此大谬也!

百里小国,向万乘君主示威,真是有些自不量力,实在可笑。相反这倒是一次名符其实的“示弱”战术行动。其目的就是麻痺敌人,助长纣王的狂妄自大思想。使纣王误以为周武王因惧怕而不战而退。

还有人认为此次“不战而退”确是因“时机未到”,是商之比干、箕子、微子三人尚在位执权。此虽有理,但不完全。三贤未亡,事前已知。覌兵方明,岂不成了“事后诸葛亮”。总而言之,孟津观兵,不战而退,原因众多,一言难尽,本人将在以后进行全面论述。“天命未至”是指殷商民众尚无觉悟到需改朝换代,换新主人!

“孟津演兵”后,确实引起了纣王三贤的警惕和不安。因此三人联合上谏,“商谋启平周”,一是要纣王改过自新,二是要纣王立即对周人先行发制人。

然而利令智昏的纣王,一方面纣王,狂妄自大的本性难改,又恶闻其过,拒听善言。二者则是没有以史为鉴,还认为自己本是天子命,即使失道,也能善始善终!

其三,是又被表面上强大所迷惑,根本不把百里小国,小子发放在眼里。

其四,是大部分军队都在东夷作战,京都空虚!

其五,商周之间存在政治婚姻,脸面难放下!武王是其女婿,子庚更是他外孙!这些都为周人及历史学家所忌讳,而不愿多说。

而周武王则非是这样想,所以他在伐纣时大喊大叫:“虽有周亲,不如仁人”!是你纣王先不仁,杀我兄,囚我父,我才后无义的!

其六,微子启早前就已被周人收买,公报私仇,成为叛徒奸谍,肯定会劝纣王不要启平周!所以纣王没有听比干警告、箕子劝说,更错的是他虐杀比干臣相,使忠臣寒心,国政更乱,自己也成为孤家寡人,众矢之的。

西伯昌十一年,孟津观兵,一开始姜太公并未讲明此是一次演习,所以武王高兴而去,扫兴而归,当诸侯问他为什么放弃伐纣时,武王只是淡淡地说了四个字“天命未至”!而极不情愿地放弃了伐纣行动!

孟津如此大军事行动,纣王岂能不知,武王极担心纣王会反扑“启平周”,这时太公便向他介释,此乃欲擒故纵,痹敌之计,假如殷纣王真的要想摆平周,那么我们也会“兴师以承之”!

继前面的:公刘避桀、古公建国、季历受困,文王被囚、文武制命、受命改元、孟津观兵以后,西周早期最大的事件,也是最终决定其命运的便是“武王伐纣”。

周文王于公元前1042年被囚,七年后被释,公元前1022年受命改元,受命八年而崩,崩后四年有甲子之事。文王一死,武王就急着要报仇血恨,只因鱼辛强谏硬劝,武王才没有伐纣。三年举丧一结束,武王即行孟津观兵。

“孟津观兵”军演之后,起初周武王闻“三贤谏纣”也确实慌张过,生怕纣王听后会先发制人。待后来周公、吕望告诉他,孟津演兵“此乃一计”,认定纣王狂傲不会寻衅。心中才稍安。虽然如此,每天心中仍是急着要报仇血恨。军师太公望也一直关注着商纣的政治民情,事态的发展。当得知纣王剖比干,三贤受害,国内大乱后,认为时机已到,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便果断地决定即时伐纣。其时周武王大病十日,尚未痊愈,硬是被姜太公从病床上拖上战车。

公元前1010年,岁在鹑火,为辛未年。周历12月29日周师先头部队出发。次年正月初三,癸巳日武王带病出征。一路上历经各种灾难,千里奔袭,终于在商历春节,周历二月初四,商历正月初三甲子日傍晚,出其不意地将殷商最后一位暴虐昏君逼死。从此周史又掀开了新的一页。

公元前1009年,此年纣死商亡。巧的是此年成王出世,武王有太子,太公吕望得外孙。周武王无论是战前或是战后,看来身体都不是太好。尤其是克商行动后第二年,周武王似乎是心脏病突然发作,吓坏众臣。心脏病来得凶急,然而好得亦快,次日虽愈。但还是大病不起,临终前将幼子诵托附于亲兄弟周公旦。然天老爷不帮忙,武王还是死于克商行动的第二年,即公元前1009年的克商年12月。

武王一死, 接班人的问题就突出来,本来按照封建的商俗周礼,应是子继父位,在子不成的情况下,亦可兄死第及,由前君王兄弟代替,以前夏商已有前例。

然成王幼小,尚在襁褓之中,只能嗣位,而无法行政。只好由周公摄政,抱着成王上朝!

由于武王其它几位兄弟也很想借成王幼小,争夺王位。故对周公不信任,并放出流言,进行叛乱。万不得己,周公只得诛兄驱弟,以继武王之志,确保成王之位。

虽然《逸周书》说,武王死于克商当年12月,然周公摄政的六、七年,仍然算在开国元首武王头上,因此史籍《逸周书》又言武王有“六年”!

现在补充解释一下古人的疑问,为什么武王克商后,没有立即封纣王庶兄微子启为殷人头领,而选了武庚,武庚何人,又为谁所生?我根据黑龙江出版社出版的《逸周书.度邑解》中得知,周武王有多名妃子,第一位妻子是政治婚姻,取的是纣王之亲,生了儿子武庚。

故而成王诵并非是武王元子。武庚与成王是同父异母兄弟。所以武王病重托孤于周公旦时,是让身边的子庚去叫周公旦的。

武庚虽年长于成王,同样为武王子,然怎能与太公外孙成王诵相比!武王子庚,只不过是政治婚姻的产物,故不被武王看重,所以,武王死后,他也乘乱起叛,想夺回本应属于他的王位!

《史记》有曰:武子庚,是指武(王)子庚,封在邲地,而非纣王子庚,纣王儿子名禄父。

周公,是武王之长弟,又是伐纣的参与者,是有功之重臣,对文王被囚,兄弟遭难的感受也最为深切,因此对武王也最忠,武王对周公也最信任和宠爱。把最富裕好地方鲁国封给周公。周公虽初受封,但未去行位。而是让其子伯禽经营,自己留守中央帮助武王,武王崩后又辅佐成王。先是摄政六年,待成王稍大,又“屏政”成王六、七年,所谓屏蔽,即是屏听,同慈禧太后垂帘听政差不多。直到成王成熟老练,才完全放心返政于成王。

古曰:昔成王幼小,周公摄政,听言下贤,均权布宠,无旧无新,唯仁是亲,动顺天地,举措不失。

又曰:昔成王幼小,越在襁褓,周公在前,史佚在后,太公在左,召公在右,中立听朝,四圣维之。

《康熙字典》中的伐纣《泰誓》有曰:“虽有周亲,不如仁人”,由此可见,自弃契至文武周王,两族之间都存有亲戚来往及政治婚姻关系。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周之伐纣克商,实为不得己,是因纣之大不仁也!

商周姻亲,《周易》、《诗经》皆有载也。 《易经·归妹》之周五曰:“帝乙归妹,其君之袂不如其娣之袂良也。”商王帝乙嫁两个妹妹与大商西伯姬昌,

以期缓和商周的积怨。西伯言姐姐(女君)比妹妹衣着朴素,有德淑女也。关于“帝乙归妹”,周公在《周公与成王简书·大明》中亦有记载。周公曰:“天监天下,天命自集,文王初兴,天作之合。洽水之阳,渭水之涘;文王婚嘉,大商女子。大商女子,天子之妹,聘礼吉祥,连舟为梁,无限风光…。”

朱老夫子在其《四书》中,曾认为武王克商后,没有立即让微子启做殷人首领,而是在殷人叛乱被周平叛后,才封其为宋,其原因大摡是忙不过来。然其这种看法在我看来是错误的,其错的原因是没有看到《逸周书》!

“朱老夫子以及众多历代经学大师断此篇为一章,这当然不能责怪古人无知,毕竟考古发掘出简书是近现代的事。”

我在黑龙江出版的《逸周书》中,有这么一条,当武王病重在室,临终向周公旦托孤时,是叫身边的小庚,去急请周公旦赶来的。由此我认为文中之子庚,便是武庚,

武庚并非是纣王子,只是岁稍大于成王诵,与成王同父异母,其母为武王元妃,而且是政治婚姻,纣王子是禄父。朱熹也奇怪,在《四书五经》中说“什么时候又冒出了一个武庚?”

父死子嗣,兄死弟及!武王子庚,母为商族,无论是继位,或是继承殷宗,都在理中,然武庚毕竟是政治婚姻的产物,而周商世仇,虽有周亲,还是不合武王意,于是便使子庚继殷宗,并派了三监!而使襁褓中的成王为嗣!

“周公吐哺,天下归心”,周公力保成王,非常之不容易,亦使后之曹操感动万分。

一是因武王之托,二是因成王是姜太公之外孙,三是是周人得天下,姜太公功劳最大,不亚于周武王!

《逸周书》说周武王是崩于克商年十二月,次年六月葬于毕。如此,他只比纣王晚死了十个月。周人忌讳,丧丧直拖到次年大热天,尸体无法保藏。因为死得突然,所以并没有明确向其他人讲明继位人,是自有他的难处,成王幼小,其他的几位武王兄弟按“兄死弟及”之俗规,皆有资格继武王位,故而其他人除周公外,心中皆愤愤不平而多疑,于是疑周公旦有野心,连周召公也参与其中,略辞微辞!

武王崩后,殷人反叛,周公东征,殷都朝歌成了一片废墟,箕子不忍看,心中感慨万分!

据重庆网友吴戈考证“商十二篇第一篇即《周武王与箕子简书》,按姻亲关系,箕子当为周武王之舅父。作为周文王之小舅子,箕子在商在周以及在万国,商末周初赫赫有名之政治家。商亡于周后,周武王敬仰其政治才干和赫赫声名,写信邀请箕子到镐京辅政。” 箕子被释,封在朝鲜后,急忙上任,一直事务繁忙,当时朝鲜也很乱,盗贼横行!

在他离开周武王时,周武王曾向他谘询怎样治国,箕子由于心急,无心长谈,只是讲你好好看看前人的《洪范九畴》,按他去办!

武王崩后,殷人反叛,甲戍年周公东征,殷都朝歌成一片废墟,箕子不忍看,心中感慨万分!“武王、周公为尊重殷商后裔和非周族之国,特意在镐京修建夏禹辟雍,让外族来朝只祀夏禹而不祀周族之先王。因此,重庆网友吴戈云:“周公封杀《微子五篇》,非常公允,也非常英明也。”是为微子留个好名声。

微子虽为纣兄,且与纣为同父同母所生,然因封建礼制之因,是在微子启的母亲为妾时所生,而未成商王。对此微子耿耿于怀,有苦说不出!

周人要克商,需要有内应,于是微子启是最好人选,于是周公旦等人与微子在共首山上私下滴血誓盟,一式三份,其中一份留土石中,并答应事成后,封官加祿最上等!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微子为内奸之事,还是被后人传了下来!史据载在《路史》中!

纣死商亡后,周人也从一个伯侯小国,一跃而成为中国最大的中央集权者。虽然其后有七百多年江山,但其祸根也是从其“任人唯亲,以戚为侯”而引起。

周代一开始也有短暂的光辉的业绩,这就是“成康之际,四十余年刑措不用”,天下无牢狱之灾,囹圄之人。国无刑措,国将不国,故而而成康之后,周德始衰,虽有昭王伐楚,穆王伐戎。正微公,烹齐君,杀鸡警猴,还是一代不如一代。因其政弱,而诸侯纷争,多成霸主,以下凌上。尤其是在厉、幽之际,因其恶闻其过,腐化暴虐,周代更是险遭不测。而其后虽有东周数世周王力保,但由于群雄争霸,中央集权已是名存实亡。最终还是被强秦取而代之。

民以食为天,君以民为天,民心似水,水可载舟,也可覆舟,得民心者存天下,失民心者亡天下,桀纣因亡亡,汤武由之兴。

周能克商灭纣其成功主要原因,是其符合历史潮流,符合人民意愿,毛主席在《别了,司徒雷登》一文中也说,周武王打的是“一场人民解放战争”。再就是周人采取了亲贤并用的政策。

周朝灭亡的主要原因之一是因其“任人唯亲”,因为诸侯皆都为亲戚,疏于管理,造成了诸侯称霸,对抗中央集权的局面,再就是对诸侯分封太多,增大了诸侯势力,减小了自己地域。周在昭王出动六师伐楚,全军几乎殆尽时,更使周人进入了绝境。

在昭王伐楚溺水而亡后,北方犬戎偏在此时又乘机作乱南侵。害得昭王之子周穆王只得身穿孝服,带孝北征,西访王母。对北方势力,釆取了大棒加胡萝卜,既打又拉的策略,暂时稳定了北方。

于是便有了后来的懿王元年,天再旦于(南)郑,次年向此退居犬丘槐里;夷王三年,鼎烹齐王,杀鸡惊猴;

然至周厉王,形势急转直下,官逼民反,厉王逃彘,共和君代厉王摄政,厉王一死,宣王继位,摄政结束。共和君回到卫国原地逍遥于共首山。

宣王之初,以史为鉴,政策较为民主,故而在伊吉甫的辅佐下,取得不小成绩,史称宣王中兴。所以史中赞曰,周宣王“西抚猃狁,北伐匈奴,东并朝鲜,南征百越”,然其后因其骄傲,怀疑杜伯与其妻通奸,而寃杀杜伯,被杜氏射杀于镐京车骑之上。

然至幽王,《史记》认为由于他不懂事,献媚女妃,谎报军情,欺骗诸侯,故而又使周朝险遭不测,幸有秦相救,得免亡国。然周也因此付出了极大代价,失去了西部宗周大片土地,不得不在公元前770年,平王时实行东迁,形成了历史上的东周,艰难地维持了514年。不管怎么样,周代能在西周240年,东周514年,至“周失九鼎”的公元前256年,保持周朝754年江山,这在中华历史上还是少有的。

自平王东迁起至“周失九鼎”的公元前256年,此便是历史上的周朝东周春秋战国时期,好似近代清朝末年,后之军阀混战,苟且偷生。东周至赧王末年时,国已不国,周已非周,只剩下三十六城,区区三万人!而周赧王也就是仅凭这点与秦作利益交换,用以保全身家性命!堂堂盛周,墜落至此,好可怜啊!

春秋无义战,急坏孔夫子,他多么想恢复到成康盛世,周公年代!然社会之发展岂因个人的意志的改变,尤如人之一生,有幼年、中年,老年,

董仲舒曰:周室之衰,其卿大夫缓于义,而急于利,无推让之风,而有争田之讼,故诗人疾而刺之!韦昭注曰:《诗经.节南山》平王时作。

周为天子王国,天室即为周室!年,老年,长命百岁已属不容易,岂能永远!于是新阵代谢,推陈出新,周被秦替!

司马光曰:“周自平王东迁日已衰微,至于战国又分为而为二,其土地人民不足以比强国大,夫然而天下犹尊而事之,以为共主,守文武之宗祧绵绵焉久而不绝!其故何哉?植本固而发源深也!

昔周之兴,礼义为本,仁义为源,自后稷以来至于文武成康,其讲礼也!备矣,其施仁也深矣!民习于耳目,浃于骨髓,虽后世微弱,其民虽有凌慢之志,则畏先王之礼而不敢为;虽有离散之心,则思先王之仁,而不忍去之,此其(周)所以享国长久之道也!不然以区区数邑,处于七暴国之间,一日(都)不可存,(更何)况数百年乎?”

凡是认为周有八百年,皆是不明在武王伐纣克商前,周人已有四世114年的立基奋斗史。

自公元前(1123-1009)年,一共有古公亶父、季历、西伯昌、西伯发四世,共114年!

而自武王克商至幽王末为西周,十二王一伯,约为240年,是为“周春秋”!

公元前2121前,尧“封弃于邰”今之武功扶风地区,邰是弃母姜源之母国,周人本在不周山之北。依据《穆天子传》“赤乌氏,先出自周宗,太王亶父始作西土”,那么周人祖先更远,可能便远在新疆乌鲁木齐等地,为赤乌氏。其后人便在不周山之南,周原、岐山、三河地区,(三河:河东、河西、河内,河内现指河套地区。河,指黄河。)

周人早时曾饱受两方面压力,西面受犬戎,东面受夷狄。这两方面又都是商契之后。犬戎南下,周人只好南退岐山。夷狄南侵,周人只好渡水浒,过梁山西迁。犬戎前面已说过,此夷狄历史尚未讲明。夷狄之祖也是帝喾之后人,名厌越,原在紫蒙(蒙古东面)的黑龙江、辽宁省一带,为古之息慎国。

同样周有多少年同周代有多少年?这也是两个不同的概念。要问周有多少年?则要视《史记》云:周起后稷,后稷居邰。公元前2121年,帝尧封其同父异母的兄弟,子契封于邠,姬弃(后稷)封于邰。前稷为神农子柱,后稷姬弃为周始祖。商始祖为子契。自稷至古公建国共近千年。而商周元祖则为高辛氏帝喾!

要问自古公复国立周的公元前1123年至周失九鼎,周朝初亡的公元前256年共有多少年?

秦相吕不韦早就明确地告诉我们“凡周867年”。自古公亶父在岐立周复国至武王克商共有四世114年,此为宗周,克商后为西周,不满八百年,只有754年,公元前256年周失九鼎,是为初亡,初亡也是亡。所以自古以来,历史学家都是以此年当作周亡秦始,而不是以公元前221年秦始皇统一为周亡秦替,国家统一与否,古今并不是朝代的唯一标志! 所以史中才有南北朝,南宋与北宋!

256+867=1123 1123-114=1009 1010-256=754

而公元前1123年古公亶父在岐复国立周之前,商代已有了496年历史。

要问周代有多少年?则要从武王伐纣的第二年,也就是从纣死商亡的公元前1009年开始算。共754年。西周240年,东周514年。

《说文》曰:“邰,炎帝之后,姜姓封邰国。”《晋语》也言:“黄帝以姬水成,炎帝以姜水成。”后稷之母姜嫄,当为炎帝之后,其出生居住地应在齐鲁大地,炎帝之都在山东曲阜。

后稷就国成为诸侯,纳姞氏生不窋,遭夏氏而衰,失稷官,而奔戎狄之间,不窋亡,其子鞠立,鞠亡,子公刘立。公刘慈仁,路行不履生草,车行远避芦苇。在公元前1650年避夏桀于戎狄,而去幽,变易风俗,民化其政。公刘亡后,子庆节立。其后经过皇仆、差弗、毁榆、公非、高圉、亚圉、公叔祖类、古公亶父八世而至文王之父季历。

季历之前八世,一直都是勤勤恳恳,积德行义,修后稷公刘之业,安定地进行农牧生活。然喾帝爱妃有娀氏后人犬戎,次妃简狄之后人,夷狄,见之眼红,联合起来欲夺回其祖先契之封地,多次对古公之周人进行驱赶侵扰掠夺。古公忍气吞声,低声下气地“事之以犬马牛羊,皮币金玉,贵重宝物”仍不能满足他们野心,仍是侵伐不止。古公问:尔有何所欲?答曰:还吾土地!

古人问戎狄,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对方也干脆直言不讳,要古公归还土地。古公一气之下也回答说:“君子不以养害所养,不以其养人者害人。国所以亡也而为身害,吾所不居也。”古公其意很简单,就是正人君子,绝不会再以善养恶而害人。我们今日在此没有国家政权军队,就象亡国奴一样,只有其害,绝无其益,这里不是我们久居的地方。于是古公亶甫如《孟子?梁惠王下》所谓:“太王去邠,踰梁山,邑于岐山之下居焉”。这段历史被古人颂之曰:“公刘去邰,德彰于夏,亶父让地,名发于岐”!

周人又于小乙二十三年,(公元前1229年)向中央集权政府提出申请,得到了商代帝王小乙的批准:“命周公亶父,赐以岐邑。”经过三年充分准备,便于小乙26年(公元前1226年)携老扶幼,杖策离开邠地,逾梁山,过水浒,西奔岐山。《竹书纪年》

当时有人问,为什么不以牙还牙用武力同戎狄他们进行你死我活的斗争。古公曰:“我们同根共祖,都为炎黄之后,彼君与我何异?一旦战争发起,你死我伤,双方平民百姓皆有伤亡,实在于心不忍!”此话深得双方民心,当古公西迁时,“邠人父子兄弟相助,扶老携幼,揭釜带甑而归古公。” 《吴越春秋》

古公上面所说虽然有理,但古公西迁的主要原因还是惧于匈奴势力。周人一直以农牧为主,其经济势力当然比不上以商业为主的商人。古公接受了前人以农为主和因没有强大军队作后盾,而受人欺凌东逃西避的教训,贬戎狄之俗,复修后稷、公刘之业,在岐山全面发展经济,居(岐山)三月,便建成了城郭,二年就使其成为重要的商业城市,三年更成为远近闻名的大都市。其居民也比刚迁来时猛增了五倍多。

最主要的还是岐山周原成了周人的根据地,也是周人的发迹地。工农兵学商,样样具全,各种国家所有的管理机构,一样不少。因此古人便称之曰:古公兴周建国。将周人867年历史从此而算起,即公元前1123年。

周人势力强大了,商朝天子也对之刮目相看,不但封其为西伯侯,而且封季历为牧师,即骑兵大元帅。并利用周人去征伐自己的敌人。

周人也名正言顺地乘机消灭以前的怨敌。周人之举既保护了商朝中央集权政府的利益,不受诸侯敌国侵害,又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

当然周的力量过分强大,也构成了对商人利益的威胁,引起了商代君王的担心和忧虑。因此他们对周人软硬兼施,采取既打又拉的策畧。首先是封官行赏,继而进行政治联姻。

季历之女姜任,文王元妃、武王之妻、都是有辛氏,即商人。硬的一手,即在周人遭受战争挫折时,乘机将季历囚禁,限止其势力发展。在季历被囚寨库期间,将季历南征北伐的成果,窃为已有。当季历被困幽时,又见死不救。故而季历解套后,季历发誓翦商。故周文王在公元前1042年被纣王囚于羑里时,曾经常苦叹息:东土被夺,西土受役。

季历受命伐燕而被困,商王坐视不救,季历归而翦商,商迫于季历之威,而与之和亲,封季历为九命九牧!

“天不享殷”,天,天下,江山,政权,季历曾南征北战打遍天下无敌手,差一点就是周天下,然却因燕山一役吃了败仗,大伤元气,而使胜利成果,被殷商骗去,“东土被夺,西土受役”!因此当文王被囚羑里时,纣王还翻老账,问文王,你是不是像你父亲当年一样,想造反背叛我?

古公有三子,长子曾被商封为西伯,又为太子,故俗名:太伯,因称呼久了,其真名倒被人遗忘,倒底名啥,至今无人知晓,后我在《水经注》里得知吴太伯姬姓名山。次子仲雍,因迁岐山,生雍州而有其名,因是次子,又是三子之中,故名仲雍,后到吴越后便改名:吴仲。

季历,古公第三个儿子,故以季为名首,“历者,天地之大纪,上帝所为!”古公以季历为名,显然是把兴周立国全部希望寄托在他的小儿子季历身上。

《宋书》云:“季历之兄曰:太伯,知天命在昌,适越终身不反。弟仲雍从之。”因此其兄长太伯山、仲雍也很识相,托伪采药于南岳衡山,南下荆楚,东去吴越,另图发展。

“古公患病将卒,太伯、仲雍归,古公令季历让国于太伯,季历三让而太伯不受,赴丧毕,还荆蛮。于是季历莅政,修先王之业,守仁义之道。季历卒,子昌立,号曰:西伯。”《吴越春秋》

古公之子,不忘邠邰之耻;故让位于季历。季历亦不忘古公之志,南征北战,报仇申寃。西伯文王昌,难忘季历之困,也立基树夲,以图一统。周武王更不忘文王被囚,兄长伯邑考被烹,故有孟津演兵、伐纣克商,改朝换代。古公兴周建国,文王兴基,武王强国。故传曰:“昔在文王,商纣并立”。

周人在克商之前,早有其国。后来只是以周国取代了商殷。故应曰:强国兴周。古今许多人不明商周真史,而以商亡周兴,当作商亡周立,岂能不妄断伐纣年,安能有其真?!

请注意,此处是“商纣并立”,而非:商周并立!纣为天子,昌为方伯,君臣不等同。千万不要将它们势力相当,是平等对立的两个政权。

古公,姓姬,名亶甫。因是大王季历之父,又因是国父,故又言:亶父。言其古公,是因他是周之建国之前之古人。亶甫迁岐建国后,改号曰:周公。后在武王伐纣后,被追封为太王、又曰:太公。季历被追封为大王。西伯昌也追封为文王。而在此前文王受命改元之后,通过七、八年努力,三分天下有其二,成为“纣之三公之一,仅困于纣”,西伯昌仍然是“不王之王”。

古公元年为公元前1166年,小乙二十六年(公元前1126年),迁岐建国,三年后,即公元前1123年正月。成国立都,故《吴越春秋》曰:“三年成都”,《春秋传》曰:“周建为子”。古公亡于祖甲28年(公元前1108年),故古公自公元前(1166-1112)年,共在位54年。

公元前1111年为季历元年。文丁十一年(公元前1074年)季历被困寨库。二年后,即帝乙元年(公元前1072年)被释,且封季历为牧师,加九命,为西伯。帝乙七年,(公元前1065年)季历亡。因有“帝乙七年,季历亡,寿百岁”,以此推之,季历生于古公二年,即公元前1165年。

公元前1065年周人季历与商人帝乙同年而亡,三年丧事完毕后,公元前1063年为纣王、文王元年,同时也是文王的第二个元年。符合《帝王世纪》“纣王元年,初封九侯,西伯为昌。”

周文王生于东夷,是在季历东征时,为公元前1080年,亡于公元前1013年,在位50年。

传曰:“文王三立而莅”,他共有三个元年。第一个元年则是(公元前1074年)季历被困寨库时。第二个元年是在其父亡后,第三个元年则是(公元前1022年),文王受命改元,岁在己未。

周文王立位后居程,后因三年自然灾害而去了丰地,在那建都。自“纣王元年,初封九侯,西伯为昌”,至文王二十三年(公元前1042年)前,商周两者关系既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坏。大家相处为安,亲戚往来。

周文王在这二十三年中,广集贤士,立基树夲,以德治国,受到了平民百姓、及众诸侯的尊敬。其势力影响也逐渐而大。这也引起了象崇侯这样一些亲商的小国的担心,便到纣王面前进行告黑状。

商纣王自从于公元前1055年伐有苏得女妲后,生活逐渐腐化,国政也开始混乱。公元前1042年文王为此带了鬼侯、鄂侯等诸侯上谏,这引起纣王极大愤怒,一气之下便醢鬼侯,脯鄂侯,进行杀鸡惊猴,又囚文王于羑里。文王太子伯邑考,也因思父心切,与纣王辨理,而被纣王烹杀。

有清华战国时2263、2264号两竹简为证:周文王(子)质于殷,(纣)使伯邑巧死,有诏:(西伯昌)必王食其肉,(为)免其血。文王食其肉,(以)免其(周亡)!

为了保命兴周,报仇血恨,文王只得忍气吞声,故作愚态,貌受心不受。以至文王先是“被囚百日”,后被软禁七年(自公元前1042年至公元前1036年)。文王被囚,国内贤臣众亲也很着急,千方百计地搜集奇珍异宝,珍禽奇兽及美女,贿赂纣王。纣王贪财爱色,一引便上钩。另一方面也是由于北面狁狄内侵,国内政乱,因怕诸侯不满而引起全国大乱等原因,便顺手推情地在公元前1036年释放了文王,还将囚昌的一锅祸水泼向了崇侯虎。

文王被释,如虎归山,“处岐事纣”,他表面上“冤侮雅逊”,表示恭敬顺从,每年还带领众诸侯“上贡必适,祭祀必敬”,并在武王其时二十五、六岁时(公元1024年左右,)娶商人有辛氏女作为武王元妻,讨得了纣王的欢喜,

实际上文王麻痺讨好纣王,暗中却在公元前1036年被释之年,进行“文武制命”,制订了推翻商王纣的长期战畧。就这样又经过十四年的考验,纣王对文王有了完全信任。还在文王四十二年,也就公元前1022年,岁在鹑火,己未年,再次授命于文王,使他既有改元立国权,还有对诸侯专征大权,还意想天开地要利用文武周王保卫商纣的江山。

后来周文王父子俩人利用纣王所给予的专征权,首先便向老怨家崇侯虎开刀,谁知崇侯虎也早有防备,故文王三年时间都强攻不下。后来还是采取瓦解其民心的内外夾攻方法夺取崇城,使崇侯归降,为己所用。

接着又名正言顺地伐邗、伐密、伐耆、伐犬戎、昆夷等。其军事势力一下就强大了很多,九州势力有其七,三分天下有其二。

此时散宜生等文王四友认为伐纣时机已到,便暗中劝文王伐纣。文王不肯,没有绝胜把握文王是不敢冒这个险的。周人虽有强大军队,众多诸侯的支持,毕竟只是一个百里小国,纣之天下有其二,只是他的粉丝势力而已,此又怎能与拥有七、八十万正规军的纣王相斗。

万一失败,其后果不堪设想,既要承担“以臣弒君,以下犯上”的罪名,还要遭到满门抄斩的恶果。弄不好还会将先人好不容易创造的祖业葬送在自已手中。故仍然立基树夲,寝不安席,志在天下,然“人生苦短,百年不易”,周文王还是“大业未就,怀恨九泉,遺憾而终。”

《礼记.曲礼.下》及《新唐书》皆曰:“天子死曰:崩,诸侯死曰:薨!”

《竹书纪年》曰:“(成王)二十一年,周文公薨于丰。二十二年,葬周文公于毕”。

《尚书序》曰:“周公在丰,将没,欲葬成周。公薨,成王葬于毕。

而《汉书》讲到文王时也是用“薨”

《新唐书》也谓,“‘母后’生称,‘文王”没后谥!”

由此可见,周人西伯昌至死都未曾称过王。所谓太王、大王、文王、武王皆是克商后周公旦之追封!

周文王一死,其子年轻气盛的周武王发就急着要报仇血恨,终因孝服在身,群臣劝抯,才没有举事。三年丧事一完,周武王便立即进行“孟津观兵”。八伯诸侯,不约而至,皆曰:“殷纣可伐!”然而武王却曰:“天命未至”,时机未到,不战而归。

古今人们对“孟津观兵”议论很多,最大的误解便是认为此是武王的一次对纣王的一次“示威”行动。此大谬也!百里小国敢向万乘君主示威,真是有些自不量力,实在可笑。相反这倒是一次名符其实的“示弱”战术行动。其目的就是麻痺敌人,助长纣王的狂妄自大思想。使纣王误以为周武王因惧怕而不战而退。

还有人认为此次“不战而退”确是因“时机未到”,是商之比干、箕子、微子三人尚在位执权。此虽有理,但不完全。三贤未亡,事前已知。覌兵方明,岂不成了“事后诸葛亮”。总而言之,孟津观兵,不战而退,原因众多,一言难尽,本人将在以后进行全面论述。

“孟津演兵”后,确实引起了纣王三贤的警惕和不安。因此三人联合上谏,一是要纣王改过自新,二是要纣王立即对周人先行发制人。然而利令智昏的纣王,一方面恶闻其过,拒听善言。二方面则是没有以史为鉴,还认为自己本是天子命,即使失道,也能善始善终,又被表面上强大所迷惑,也就狂妄地不把百里之地的小小武王放在眼里。更错的是他虐杀比干臣相,使忠臣寒心,国政更乱,自己也成为孤家寡人,众矢之的。

继前面的:公刘避桀、古公建国、季历受困,文王被囚、文武制命、受命改元、孟津观兵以后,西周早期最大的事件,也是最终决定其命运的便是“武王伐纣”。

周文王于公元前1042年被囚,七年后被释,公元前1022年受命改元,受命八年而崩,崩后四年有甲子之事。文王一死,武王就急着要报仇血恨,只因伯夷、鱼辛他们扣马强谏硬劝,武王才没有伐纣。三年举丧一结束,武王即行孟津观兵。

“孟津演兵”后,其时起初周武王闻“三贤谏纣”也确实惊慌不定过,生怕纣王听后会先发制人。待后来周公、吕望告诉他,孟津演兵“此乃一计”,是为麻痹敌人,认定纣王狂傲不会寻衅。心中才稍安。虽然如此,周武王每天心中仍是急着要报仇血恨。

军师太公望也一直关注着商纣的政治民情,事态的发展。当得知纣王剖比干,三贤受害,国内大乱后,认为时机已到,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便果断地决定即时伐纣。其时周武王大病十日,尚未痊愈,硬是被姜太公从病床上拖上战车。

公元前1010年,岁在鹑火,为辛未年。姜太公利用殷商乱局,以及商周历的不同时差,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

周历12月29日周师先头部队出发。次年正月初三,癸巳日,武王带病出征。一路上历经各种灾难,经过一个月千里奔袭,终于在商历初二癸亥晚戍时,(午后19时至22时)陈兵殷郊牧野,次甲子日早上与纣王对阵开战,傍晚,将殷商纣王逼死。从此周史又掀开了新的一页。姜太公利用商周历的不同时差,出其不意地在商历春节年初三打了一个漂亮的斩首行动。

公元前1009年,此年纣死商亡。巧的是此年成王出世,武王有太子,太公吕望得外孙。周武王无论是战前或是战后,看来身体都不是太好。尤其在千里奇袭路上,既有雷击坐骑的惊吓,更风吹雨打侵袭与征途的劳累,疲劳到连系袜子的力气都没有,还要士兵相帮!克商后天下不太平,周武王身体更差,心脏病突然发作,更是吓坏众臣,当此之际,武王可千万不能死。心脏病来得凶急,然而好得亦快,次日虽愈。但还是大病不起,临终前将幼子诵托附于亲兄弟周公旦。

克商年的十二月,武王一死, 接班人的问题就突出来,本来按照封建的商俗周礼,应是子继父位,在子不成的情况下,亦可兄死第及,由前君王兄弟代替,以前夏商已有前例。然成王幼小,不能行政。只好由周公摄政,抱着成王上朝,由于武王其它几位兄弟心中都有小九九,也很想借成王幼小,争夺王位。故对周公不信任,并放出流言,进行叛乱。万不得己,周公只得诛兄驱弟,以继武王之志,确保成王嗣位。

现在补充解释一下古人的疑问,为什么武王克商后,没有立即封纣王庶兄微子启为殷人头领,而选了武庚。武庚何人,又为谁所生?我根据黑龙江出版社出版的《逸周书》中得元知,周武王有多名妃子,武庚肯定不是元妃所生。而成王诵母,太公女同样也不是元妃。武庚与成王是同父异母兄弟。所以武王病重托孤于周公旦时,是让身边的子庚去叫周公旦的。武庚虽长于成王,同样为武王子,然怎能与太公外孙成王诵相比!

周公旦,是武王之长弟,又是伐纣的参与者,是有功之重臣,对文王被囚,兄弟遭难的感受也最为深切,因此对武王也最忠,武王对周公也最信任和宠爱。把最富裕好地方鲁国封给周公。

周公虽初受封,但未去行位。而是让其子伯禽经营,自己留守中央帮助武王,武王崩后又辅佐成王。先是代武王摄政六年,待成王稍大,在第七年周公返政成王,此时成王毕竟是儿童不懂事,削桐为圭,把政治当游戏。周公不放心,后又“屏政”成王六、七年,所谓屏蔽,即是屏听,同慈禧太后垂帘听政差不多。

直到成王十三、四岁已成熟,才完全放心返政于成王。但此时成王仍嫩不成熟,竟然偏听他人谣言,把周公旦逼到了楚国,文王好友,九十多岁的鬻子那里,后来成王是通过《金藤》秘件才知当初周公的一片苦心,亲自去楚荆迎回周公,严惩了朝中的奸臣。若从成王嗣位起,成王共有37年,若从成王七当执政时起,成王在位30年,三十年中减去听政、屏政各七年,周成王真正能独立自主只有16年,加上康王26年,此也就成了《史记》:“成康之际,四十余年刑措未用”的盛世!,

古曰:昔成王幼小,周公摄政,听言下贤,均权布宠,无旧无新,唯仁是亲,动顺天地,举措不失。

又曰:昔成王幼小,越在襁褓,周公在前,史佚在后,太公在左,召公在右,中立听朝,四圣维之。

《泰誓》有曰:“虽有周亲,不如仁人”,由此可见,自周弃、商契至文武周王,两族之间都存有亲戚来往,以及政治婚姻关系。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周之伐纣克商,实为不得己,是因纣之大不仁也!

商周姻亲,《周易》、《诗经》皆有载也。

《易经·归妹》之周五曰:“帝乙归妹,其君之袂不如其娣之袂良也。”商王帝乙嫁两个妹妹与大商西伯姬昌,以期缓和商周的积怨。西伯言姐姐(女君)比妹妹衣着朴素,有德淑女也。

关于“帝乙归妹”,周公在《周公与成王简书·大明》中亦有记载。周公曰:“天监天下,天命自集,文王初兴,天作之合。洽水之阳,渭水之涘;文王婚嘉,大商女子。大商女子,天子之妹,聘礼吉祥,连舟为梁,无限风光…。”

朱老夫子在其《四书》中,曾认为武王克商后,没有立即让微子启做殷人首领,而是在殷人叛乱被周平叛后,才封其为宋,其原因大摡是忙不过来。然其这种看法在我看来是错误的,其错的原因是没有看到《逸周书》!

“朱老夫子以及众多历代经学大师断此篇为一章,这当然不能责怪古人无知,毕竟考古发掘出简书是近现代的事。” 我在黑龙江出版社出版的《逸周书》中,见有这么一条,当武王病重在室,临终向周公旦托孤时,是叫身边的小庚,去急忙请周公旦赶来的。由此我认为文中之子庚,便是武(王子)庚,武庚并非是纣王子,只是岁稍大于成王诵,与成王同父异母,其母是有辛商氏,纣王子是禄父。

父死子续,兄死弟及!武王子庚,母为商族,无论是继位,或是继承殷宗都在情理中,然武庚毕竟是政治婚姻的产物,而周商世仇,虽有周亲,还是不合武王意,于是便使子庚继殷宗,并派了三监,而使襁褓中的成王嗣位,作为儲君侯补!

“周公吐哺,天下归心”,周公力保成王,非常之不容易。

一是因武王之托,

二是因成王是姜太公之外孙,

三是周人的得天下,姜太公功劳最大,不亚于周武王!没有姜太公历史将改写。

武王死得早而突然,并没有向其他人讲明继位人,是自有他的难处,成王幼小,其他的几位武王兄弟按“兄死弟及”之俗规,皆有资格继位,故而其他人除周公外,心中皆愤愤不平而多疑,于是疑周公旦有野心,连周召公也参与其中!

武王崩后,殷人反叛,周公在甲戍年东征,后来箕子从朝鲜归来,殷都朝歌早已成一片废墟,箕子不忍心看,感慨万分!

据重庆网友考证“商书十二篇中第一篇即《周武王与箕子简书》,按姻亲关系,箕子当为周武王之舅父。作为周文王之小舅子,箕子在商在周以及在万国,商末周初赫赫有名之政治家。商亡于周后,周武王敬仰其政治才干和赫赫声名,写信邀请箕子到镐京辅政。”

箕子被释,封在朝鲜后,急忙上任,一直事务繁忙,当时朝鲜也很乱,盗贼横行! 在他离开周武王时,周武王曾向他谘询怎样治国,箕子由于心急,无心长谈,只是讲你好好看看前人的《洪范九畴》,按他去办!武王当即赐箕子十朋钱。

“武王、周公为尊重殷商后裔和非周族之国,特意在镐京修建夏禹辟雍,让外族来朝只祀夏禹而不祀周族之先王。

因此,重庆网友吴戈云:“周公封杀《微子五篇》,非常公允,也非常英明也。”是为微子留个好名声。

微子虽为纣兄,且与纣为同父同母所生,然因封建礼制之因,而未成商王。对此微子耿耿于怀,有苦说不出!

周人要克商,需要有内应,于是微子启是最好人选,于是周公旦等人与微子启、胶鬲在共首山上私下滴血誓盟,一式三份,其中一份留土石中,并答应事成后,封官加祿最上等!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微子为内奸之事,还是被后人传了下来!史据载在《路史》中!

纣死商亡后,周人也从一个伯侯小国,一跃而成为中国最大的中央集权者。虽然其后有七百多年江山,但其祸根也是从其“任人唯亲,以戚为侯”而引起。

周代一开始也有短暂的光辉的业绩,这就是“成康之际,四十余年刑措不用”,天下无牢狱之灾,囹圄之人。

而成康之后,周德始衰,虽有昭王伐楚,穆王伐犬戎。正微公,烹齐君,杀鸡警猴,还是一代不如一代。因其政弱,而诸侯纷争,多成霸主,以下凌上。尤其是在厉、幽之际,因其恶闻其过,腐化暴虐,周代更是险遭不测。而其后虽有东周数世周王力保,但由于群雄争霸,中央集权已是名存实亡。最终还是被强秦取而代之。

周能克商灭纣其成功主要原因,是其符合历史潮流,符合人民意愿,打的是一场人民解放战争。再就是采取了亲贤并用的政策。

周代灭亡的主要原因一是因其任人唯亲,因为诸侯皆都为亲戚,疏于管理,造成了诸侯称霸,对抗中央集权的局面,再就是对诸侯分封太多,增大了诸侯势力,减小了自己地域。周在昭王出动六师伐楚,全军几乎殆尽时,更使周人进入了绝境。

在昭王伐楚溺水而亡后,北方犬戎偏在此时又乘机作乱南侵。害得昭周穆王只得身穿孝服,带孝北征,西访王母。对北方势力,釆取了大棒加胡萝卜,既打又拉的策略,暂时稳定了北方。

于是便有了后来的懿王元年,天再旦于(南)郑,次年向此退居犬丘槐里;共王之初,鼎烹齐王,杀鸡惊猴;然至厉王,形势急转,官逼民反,厉王逃彘,共和君代厉王摄政,厉王一死,宣王嗣位,共和结束。

宣王之初,以史为鉴,政策较为民主,故而在伊吉甫的辅佐下,取得不小成绩,史称宣王中兴。所以史中赞曰,周宣王“西抚猃狁,北伐匈奴,东并朝鲜,南征百越”,然其后因其骄傲,偏信奸臣谣言,说其妻与杜伯有染,而寃杀了杜伯,后被杜氏后射杀于宗周镐京的车骑之上。

然至历史发展到周幽王,由于他不懂事,献媚女妃,谎报军情,欺骗诸侯,故而又使周朝险遭不测,幸有秦侯相救,得免亡国。然周也因此付出了极大代价,失去了西部宗周大片土地,不得不在平王时实行东迁,形成了历史上的东周,艰难地维持了514年。不管怎么样,周代能保持七百多年江山,这在中华民族的历史上还是少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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