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天生强大
他们乘风破浪
平凡是生活的本色,不凡是生命的追求。
来,本周让我们一起走进:
《我的打拼日记》
每个时代的人都有各自的幸福和辛酸,
在食不果腹的年代,一顿饱饭已是奢望;
如今丰衣足食,
但生活的不易依然是当代人共同面临的问题。
彭柏豪曾是很多人羡慕的对象,
他台大毕业生的光环
就像是一张可以通往高薪的门票,
毕业之后本以为外面的世界很精彩,
孰不知精彩之中布满荆棘。
彭柏豪:
我自己是台大研究所毕业,到夜市我其实我一开始也会心里很大抗拒,我觉得自己抬不起头,这是真的。我自己也读到硕士,那不代表说学历是一种保证,高收入保证,或是好工作保证。
台湾对我们这一代人来说有点叫闷世,我觉得有点闷。更多的同学他从中南部上来台北工作,他大概养自己温饱,然后存一些钱,你说他有其它更多的可能,其实很多人都不敢想。那以双薪家庭在台湾,加起来十万差不多是有机会。十万,相当于年薪就百万,那是不是我要十年都不吃不喝才有办法换到一个旧房子。
同样来自台湾的余立龙,
六十岁那年拿着百万退休金入股,血本无归。
余立龙:
人家说,七十多岁还上班,唉哟,干什么人家都含饴弄孙,你还这样。人家说这么老了,小孩这么小,怎么办呢?只有往前走啊。刚开始还没有找到这样的工作,我去扫地,扫了两年,现在年轻人找工作都很难,何况老者呢?
即便遭遇了这样的逆境,
他们也并没有因此自怨自艾,
而是尽可能努力的工作,寻找新的出路。
余立龙:
我四十岁也许可以连教好几堂,一点事都没有。但如果现在给我很多钱去教非常多堂课,我想我大概是吃不消。我觉得可以用幸福来形容我自己的家里,那我也尽量做,尽我所能, 使这个家庭能够很快乐,很幸福地维持下去。
在韩国,
年轻人拚命想挤进财阀大公司为未来铺路,
然而,成千上万的年轻人纵使有光鲜的学历,
仍在这场战争中落败,
遭遇就业困难的年轻人
选择了“向首都圈进发”,
寻找更多工作的机会。
李宰荣:
我申请的多是显赫的大企业。求职的标准是企业的社会知名度和薪金。通常我会在课堂上写简历,对我来说,投简历比较重要。
说真的,我真的很累,我现在只想上床睡觉但不可以。找到工作后,一切是否会结束也不清楚。我尽力了,可是我知道被录取相当难。所以就算没被录取,我也不会怎样。
李宰荣没有通过这一轮的财阀考试,
他决定延迟毕业,
以便下一轮招聘
他可以继续以学生的身份提出申请。
在北京,来自外省的劳动人口大约有800万,
其中30%的人在北京打拼超过五年。
来北京之前,杨富春在老家一直靠务农为生。
为了给孩子创造更好的生活条件,
他只身来到北京赚钱。
杨春富:
2003年到北京市里头来打扫卫生,干保洁。到这已经干了今年都15年了 。这两年心情舒畅了,孩子也考上大学了。
孩子从小都不在我身边。我也没有机会,也没有时间教育他。我想孩子能考上大学了,脸上都有光彩。我自己的未来,那就靠孩子了。孩子以后找来好工作了,能够维持这个家。
河北姑娘王萍在北京从事着自己热爱的工作,
但是每个月花费在孩子和房子上的钱,
就花掉了夫妻俩一半的收入。
尽管生活压力很大,
但王萍一家依然在努力寻找
属于自己的那份归属感。
王萍:
一开始来北京的时候是很兴奋的一个状态,要闯北京的话,就是勇气占一方面,还有一种很大的不甘心,就是不甘心于自己的生活是那么的平凡。
一开始没孩子的时候就会设想,没有北京户籍其实没什么。但是有了孩子以后就会发现,户籍这个问题确实是,会带给我们一些困难吧。
北京是一个训练场,可以把人的性格训练到一个很强大的程度,让你的心可以包容更多的东西,能够扛更多的挫折。
人生实苦,所以我们要足够的坚强,
很多时候那些生活里吞下的艰辛,
最终会化为通往幸福的养料。
在我们前进的路上提供动力。
最近几年,日本的人口危机和老龄化问题越发严重。
年轻人不愿结婚,新生儿不断减少,
老年占社会总人口的比重越来越大,
凸显出各类社会问题。
山岸磨依:
离婚不久是我母亲在救济我,渐渐地我也开始自力更生,开始有了自己的经济能力。
我工作的内容是协助老人,帮助他们行走、喂他们吃饭、扶他们上厕所排泄。可以说,我必须协助他们处理日常生活。很快孩子要上小学了,需要教育费,听人家说一个孩子读到大学,教育费大概要好几千万日元(几十甚至上百万人民币),我现在的第一愿望是增加收入。
山岸打算做满五年,
就参加护理策划员的考试,
让自己可以升职,加薪。
里野:
街头艺人的工作和一般艺人不一样,虽然都是在表演,但艺人赚得多,街头艺人赚得少、生活很不安定。我的本意是要让人快乐,但我越是努力,越是无法取得理解,这是我最痛苦的时候。
就是再穷,这也是我爱的工作,因为表演后能获得回应。这样的交流给我最大的快感能盖过贫穷。
里野的街头表演一般为7个小时一场,
他沿街走唱,舞动身躯,
以最轻松的姿态,呈现出最美的表演。
广州是一个符号堆叠的城市,
80 年代以来,
在大陆青年们的生活中广州扮演着重要的角色。
有人说广州很好,充满自由的气息,
虽然摸爬滚打很累,可是感觉很棒,
尽管现在南下潮已经淡去,
但仍然有许多人带着憧憬走进广州。
何小华:
我们这个必定是属于那个危险的工种,按照国家的规定我们是不允许超过六个小时的。吹大风、打雷,下大雨都是不能做的这个,这一行的工资的话是比一般的是要高一点的,就是看在这个上面,不图钱,谁也不做这个。
何小华初到广州的时候三十岁,
加入公司已有几个年头,
了解他家庭情况的同事不多。
在别人眼中这份工作危险又辛苦,
但何小华却乐在其中。
何小华:
公司它也没问我是不是服过刑的,老板跟这些员工也看得起我。说实在话我还是比较喜欢这个工作的。在尘世走一个来回,也是一个客,我能干我就干 ,到时候我不能干了 我有不能干的路要走。总而言之我要好好的走完这一生。
18岁那年段贱英来到广州,
由于缺乏相应的工作经验,
她只能先在制衣厂里做一些技术难度低的工作。
2009年她和丈夫顶下前老板的部分生意,
有了属于自己的制衣厂。
段贱英:
2012年的时候,我最高一天记录出过…我七台冚车、16台打边机,那时候出过一万多件,我觉得帮别人打工还不如自己干一下。我们小时候家里很穷的,你反正在社会的底层你不如往上爬,反正摔倒了还是在底层。
我们就想着小孩子他们会用自己的方式去赚钱,然后我们就回家。开一个杂货店,开一个小型的大排挡,开一个美容会所。
独自打拼的艰辛
也许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深有体会,
只不过肯坚持的人更能吃生活的苦,
更善于在这个艰难的世界里,
感受到那一丝来之不易的幸福。
凤凰大视野
敬请收看
我的打拼日记
编辑:苏珍妮、林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