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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空间站上的生活并不美好:臭气熏天、嘈杂脏乱、充斥死皮细胞

2020-11-04新闻15

这一周恰逢国际空间站实现载人飞行20周年,但其住宿生活条件并不完全算得上是五星级的,或者可以说是臭气熏天、嘈杂脏乱、充斥死皮细胞。

2000年11月2日,第一批常驻机组成员——美国宇航员比尔·谢泼德和俄罗斯宇航员谢尔盖·克里卡列夫、尤里·吉登科,乘坐“联盟TM-31”号飞船抵达国际空间站。从那时起,国际空间站一直持续载人飞行。本周是第一批居民抵达国际空间站20周年纪念日,从那时起,这个距离地面高度大约为397公里的轨道上的太空栖息地,就一直有宇航员生活居住。

各国宇航员连续20年的太空生活,使国际空间站成为了解地球以外的社会如何运作的理想的“自然实验室”。国际空间站是25个空间机构和组织之间的合作项目,20年来,国际空间站已经接待了来自19个国家的241名宇航员和一些游客,这里接待了43%的去过太空旅行的人。

随着未来登月和火星载人任务的计划,了解人们需要如何做,才能在偏远、危险和封闭的太空环境中生活是很重要的,因为那里并没有回家的捷径。事实上,国际空间站上的生活可能并不太美好:嘈杂脏乱,宇航员苦不堪言!

1、太空栖息地的发展简史

第一个虚构的空间站,是美国作家爱德华·埃弗雷特·黑尔于1869年在科幻小说《砖砌的月亮》的想象,其中描述了一个人造的空间导航台,里面有13个球形的客厅。1928年,奥地利一位执迷于太空旅行的军官兼工程师赫尔曼·波托奇尼克,以赫尔曼·诺丁为笔名出版了一部探讨空间站工程技术的书——《外太空旅行的问题:火箭发动机》,书中提出了“居住轮子”——旋转轮子形状的空间站设想,认为这样做可以在空间站的生活区和工作区产生人造重力。20世纪50年代,太空探索的先驱、旅美生活的德国著名火箭设计师冯·布劳恩支持旋转转盘的发明,1968年的经典电影《2001太空漫游》也以它为原型。

然而,事实上,真正的空间站不是球体或轮子,而是圆柱体。第一个空间站是前苏联在1971年发射的“礼炮1号”,接下来的10年里,在“礼炮1号”计划中又建立了6个空间站。1973年,美国发射了第一个叫“天空实验室”的空间站。所有这些都是管状结构。

1986年,苏联用质子号火箭把和平号空间站的核心舱送上地球轨道,“和平”号空间站采用积木式构造,经过数年由多个模块在轨道上组装而成。1998年,当国际空间站的第一个模块发射时,和平号空间站还在轨道上运转。和平号于2001年被淘汰,并在坠落大气层时自毁解体。幸存下来的可能是在太平洋海底5000米深的水下。

国际空间站现在由16个舱位组成:4个俄罗斯舱位,9个美国舱位,2个日本舱位和1个欧洲舱位。它的内部面积相当于一栋五间卧室的房子,有6位固定的宇航员,每次工作6个月。

2、人类逐渐适应太空生存

第一个进入太空的地球人,第一个从太空中看到地球全貌的人、前苏联宇航员尤里·加加林1961年乘坐东方1号宇宙飞船在最大高度为301公里的轨道上绕地球一周的航行,证明了人类可以在太空中生存。实际上,生活在太空是另一回事。当代空间站不会旋转来提供重力,空间站没有上下之分。如果你放开一个物体,它就会飘走。每天的日常活动,如饮水或洗漱,都需要提前计划。

由于在国际空间站的舱内处于漂浮状态,为了工作生活方便,舱中安装了固定脚的器具,和移动时可方便抓握的扶手、带子、夹子、搭扣点等。在俄罗斯舱位中,面向地球的表面(“向下”)是橄榄绿的,而背向地球的墙壁和表面(“向上”)是米色的,这有助于宇航员进行自我定位。颜色在其他方面也很重要。例如,“天空实验室”是如此缺乏色彩,以至于宇航员们会通过盯着用来校准摄像机的彩色卡片来打破单调。

在我们看到的视频或照片中,国际空间站通常是干净整洁的,但实际事实却并非如此。国际空间站上的生活并不美好,国际空间站臭气熏天、嘈杂脏乱、充斥着脱落的皮肤细胞和碎屑,这就像一个糟糕可怕的合租房子,你除了不能离开,你还得一直工作,没有人能睡个好觉。当然,国际空间站也有一些美好的地方,“圆顶”舱可能拥有人类能看到的最好的景象:180度地球全景图。

3、小世界中的小社会

宇航员们通过各种各样的物体,来表达他们在这个小世界中的身份,在1972年的一份报告中,国际空间站被称为“太空栖息地”。未被使用的墙壁空间就像你的冰箱门一样,上面布满了对个人和群体都有意义的物品。

在俄罗斯承建的 "星辰"号服务舱里,东正教的圣像和康斯坦丁·齐奥尔科夫斯基和加加林等太空英雄的照片,营造出一种俄罗斯人的归属感和与家的联系。食物在国际空间站的人际关系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分享食物、庆祝节日和生日等仪式,有助于在不同国家和文化背景的宇航员之间建立友情。

当然,这也不是一帆风顺的。2009年,厕所曾一度成为国际空间站中的矛盾根源之一,当时的一个决定,曾意味着俄罗斯宇航员被禁止使用美国的厕所和运动锻炼设备。在这个“微观小社会”中,技术不仅仅是功能的问题,它在打造国际空间站内部凝聚力方面发挥着作用。

4、太空生活的未来

国际空间站的运行成本非常昂贵,仅美国宇航局一年的花费成本就高达30至40亿美元,许多人认为这并不值得。如果没有更多的商业投资,国际空间站可能会在2028年脱离轨道,届时可能自毁坠落至海底。

空间站生活的下一个阶段,很可能发生在绕月球的轨道上。月球之门项目由美国宇航局领导的一组太空机构计划,其规模将小于国际空间站,宇航员将可在船上生活大约一个月的时间。它的模块基于国际空间站的设计,将在未来十年发射到月球轨道。月球之门的初步设计有四个可扩展的船员舱,给人们更多的空间。但是,睡觉、锻炼、厕所和吃饭的地方都要更小得多。

由于国际空间站的工作人员喜欢创造临时的视觉展示,我们可能建议在下一代的栖息地为这样的展示预留一些空间。在流行文化中,国际空间站已经变成了圣诞老人的雪橇。近年来,世界各地的父母都喜欢在平安夜带着他们的孩子到外面去看从头顶飞过的国际空间站。国际空间站塑造了20世纪和21世纪的太空文化,象征着冷战后的国际合作,关于人类未来如何在太空生活,它还有很多东西要教给我们。

#科学#国际空间站#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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